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冒牌公主:将军驸马很难追_红小亮_44.无泪与君倾_格格党_笔趣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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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4.无泪与君倾

“毕竟是个公主,还是得按照规矩来。”娄太后没再多说什么,将这些事情交给了自己贴身的嬷嬷,那嬷嬷得到旨意便下去安排,这件事无论挑到谁都是她的命不好。
  “母后辛苦,儿臣告退。”不多做停留,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就离开了,心中多了几分开心,为着母后今天跟他多说了几句话,略带微笑的对身后的王公公说道,“召驸马入宫。”
  “诺。”王公公弯身遵旨,在宫里这也是常事倒也见怪不怪。
  很快,安幼厥骑着马飞快的来到宫中,一脸爽朗开心的笑颜,不似从前一般冷言冷语,不为所动,
  高洋坐在镶金的楠木案前,手里不停地拨弄着珠串,一个一个一个的抚摸,不时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安幼厥些问题,“安卿,迎亲之事内侍都与你交代清楚了吧?”
  “微臣已经了然。”前几日内侍前来传旨,他仔细的把每一个环节确认在确认,足足说了一个下午,他让内侍反反复复的将每个细节都重复了好几遍,内侍说的口干舌燥他就派人备茶,那整壶的龙井没了大半,那内侍只好借尿遁回宫,
  对那内侍来说,也是一种煎熬,
  高洋手中碧绿透亮的珠串,一颗颗饱满圆润,触手生温,将它放到台案,抿了一口今年新上供的新茶,茶已放凉,但已入口便只好咽下,
  “今夜太后就会派人到你府上?”盯着桌上的半盏茶,不敢去看安幼厥的目光,他知道他会拒绝可这是规矩,没有人能改变。
  纵然他是个帝王,也不能违逆母后的心意。
  “不可,您知道公主的脾气,若是被公主知道,微臣...”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,跟随高洋多年,从前也有耳闻。
  陛下愿意将公主许给他的时候,他是高兴的,不是因为她是公主,而是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晚悦!
  不管陛下是出于什么原因决定将他送出宫,不准她再轻易的踏进宫门,在他知道的那一刻,就决定今生要保护好她,保护好他父兄拼死保护的这片江山。
  摆在他们之间的还有一个阻碍,这流传下来的传统,别人不在意的事情,他却深恶痛绝!
  他不曾违抗过那高高在上的帝王,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违抗,他继承着父兄遗志,守护着万里河山,他知道终有一日他也会像父兄一样,马革裹尸,本不该有多余的情感,
  可这些在见了她之后悉数崩塌,他想要与她携手一起看这江山的结局,想将所有的荣耀都与她分享,他也有可以倾诉的人,想要倾诉的人了!
  但是他们之间多了一个阻碍,她是在乎的!以她的脾气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,所以一切都在瞒着她的,她并不知情。
  传闻,公主结婚之时,太后会派一名信任的宫女先去驸马家,探探情况,就是所谓的试婚,看看驸马的能力,再向太后报告是否嫁公主。
  婚后,那名宫女要么成为侍妾留在府中,要么老死宫中,结局凄惨,所以很少有宫女心甘情愿会去做试婚宫女,一来下场潦倒,二则被公主知道了就会视为眼中钉,落不下一点好处。
  她所求的也是他想要尽力给予的~
  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  他的母亲曾经跟他讲过:人的一生很短暂,一生就只够爱一个人,并且认准之后就只娶她一个,那女的也会只嫁他一个。两个人两情相悦,不离不弃,永远在一起。
  若是中间多了这么一个人,便是日后的祸害,是阻隔在二人中间的阻碍,
  “这是规矩!”高洋厉声说道,他怎会不知道他这个妹妹的脾气,这么久以来,她的脾气执拗,而安幼厥又怎么知道,晚悦现在就在用绝食抗婚,
  “诺。”安幼厥不再说话,没有办法再说下去皇命难违,
  见他神色犹豫,问道,“可还有事?”
  “微臣想见一见公主。”言辞恳切,不好拒绝`~
  不管如何,他想要见到她,想要问一问她的心意,想要迫不及待的知道关于她的一切,
  “新婚夫妇成婚前本不应该见面,罢了,你去花园寻她吧。”无奈下,只好让他去了。
  “多谢陛下,微臣告退。”
  *
  原本被锁住的门被推开了,透过缝隙照进一丝阳光,炽热刺眼,许久没有见过阳光的晚悦本的能的用手遮住眼前的强光,
  高洋负手站在门口,冷声道,“换身衣服,驸马想见你!”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又补了一句,“记着不要多说什么!”
  “我明白。”晚悦轻叹一声,有气无力的说道,
  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  不,她不明白高洋借着她来明面上是将她许配给安幼厥,确实在培植自己得力的势力,打压斛律一族,他需要忠心于自己臣子,拥护他作为帝王,而不是他们高家的任何人!
  完全支持他的力量,
  可他不知道晚悦亦是如此!
  王公公将安幼厥引到御花园中就悄悄的退后离开了,安幼厥顺着这条青石板路一直走着,
  看到一个娉婷的身影后靠假山坐在玉阶上,绿水、青山、蓝天、白云,仿佛一幅天然的水墨画,
  一头漆黑光亮的长发柔顺地被银色丝带系住,耳鬓两柳散碎的发丝别在耳后,散逸慵懒,那张稚嫩的脸上却毫无表情。
  她伸出手去拨弄碧波,一圈一圈,涟漪从她手中扩散,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, 涟漪一圈又一圈扩散开惊扰到附近的鲤鱼,向远处游去,对她避之不及。
  即使快到深秋,湖水依旧没有温度,清冽冰冷,即使手指感到凉意上涌,却没有收手的打算。
  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,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  这世间负我之人一个,两个,三个…我都可以永远不去理会,天下人若如此,我弃天下人,
  有人说我任性,我却说这是傲骨,我不会肆意轻贱自己,别人更不会给这个机会,因为我是高晚悦?晚悦即迟来的快乐,迟来若不久失去那我宁可从来没有碰触过,我还有着不合时代的迂____被世人遗忘的东西,
  但今天它仍是需要的,我无能为力是我最悲哀的事……
  如果不能成为好人,那宁可做坏人抛弃善良与慈悲心麻木一切,秉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活下去,可是我做不到,注定一世千疮百孔,体无完肤,
  如圣人一般看淡一切,可好?
  千年前你是否同我一样痴迷的望着凄美孤寂的冷月,
  而我注定是走夜路的夜盲人,看不清前方的路……
  她拨弄湖水的手越来越快,本就有序的涟漪不见踪影,水花四溅,进而扬起湖水,溅的自己一身,她感到寒意,仍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  她的思绪变得混乱,变得烦躁、愤怒,她白皙的胳膊上多了几道鲜红的指印。
  安幼厥好奇的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,想要仔细的看清,到底是怎么弄,“公主。”略带诧异的看着晚悦,
  入神的思考,使她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到来,再看到时他已经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腕,仔细的观察手臂上的红印以及淤青,便急忙抽回手道,“你来了。”
  晚悦站起身,拍拍身上的尘土,理了理衣襟遮住红印,
  “公主可还是受了委屈?”他走进了一步,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米,晚悦下意识的后退一步,
  转身,冷笑道,“哈~你叫我一声公主,就该知道这宫中应该没有什么人可以再欺负到我。”
  公主?
  公主也好,长公主也罢,什么身份地位,怎样受宠都好,可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做主,又有什么用?
  还不如白衣百姓~潇洒自在~
  “是我多虑了。”
  他知道,她从来都很有主见,有自己的想法,不会将她在想什么告诉他,她都埋藏在自己的心里,不像当初那样明媚、那么开朗了。
  宫里送出来的消息都是说公主如何如何欢喜,如何如何激动,为嫁人满心欢喜的做准备,但如今这幅模样与消息中的并不一样,
  难道她并不想成婚?
  “再过几日便要成亲了,现在想见我可是有何要紧事?”晚悦抬眸看着他,
  “并无,只是想见你。”安幼厥走进她,自然从怀中掏出帕子将她手上的水渍擦干,她的手冰冷泛红,想是在这里呆的久了,又将帕子揣回怀中,“公主看上去好像有心事。”
  “倒也没什么,只是马上就要成婚了有些焦虑,不知道你的家人会不会喜欢我,我本有些娇生惯养、我还很执拗任性我怕不能跟他们相处的很好,
  还有我并不会伺候人,我怕委屈了你,怕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,我本就洒脱向往自由,过惯了自在的日子,这样久居深宅,我怕就这样一辈子都被束缚在深宅大院...我怕...”
  晚悦的眼含泪花,语无伦次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
  对于未知的未来,她害怕,怕自己孤身一人没有办法应对,她也希望在想要依靠的时候有一双肩膀作为她坚强的靠山,
  “别怕,做你自己就好!”他对上那双烟灰色的双眸,在那一刻,他发现在她听到这句话后,她的眼神不再是那样衰败颓废,又重新充满了希望。
  他将她抱在怀中,闻着她发丝的香气,这一刻开始他就是属于她的人了,至此之后,便要是作为夫妻永久生活在一起的人!
  他错愕,怀中的人此刻如此虚弱,仿佛一松手就会随风飘走一样。
  “好,我就是我!”晚悦笑着,紧紧地抱着安幼厥,对呀,为什么要拒婚,这样不也是很好吗,成婚之后她还是长公主,而且安幼厥承袭了他父亲的爵位,她不仅作为长公主还是朝中重臣的妻子,她的地位依旧不容动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