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节
??本书由【晨曦凌月】整理 ??附:【本作品来自互联网,本人不做任何负责】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! ??====================== ??论皇后的养成(重生) ??文案 ??延和帝重生后,想早点把皇后娶回家,秀恩爱。 ??皇后重生后,想离延和帝远点,最好永生不见。 ??内容标签:双重生 甜文 ??主角:李萱,萧瑾 ┃ 配角:李元,萧诚,李贞,李承珏 ??====================== ??第1章 重生 ??李萱这辈子其实过得挺窝囊的,幼年时因为木讷胆小,一直生活在青州没见过什么大世面,回京后一直受人奚落,被京师闺秀排斥。好不容易发了把大招,嫁给大皇子,之后宛如做了火箭一路升职,从皇子妃到太子妃又到皇后,结果却是个笑话。 ??夫君不喜她,喜欢她的堂姐,喜欢到京师人尽皆知的地步。 ??她不过是个不受重视的小可怜而已,人人都能踩一脚。 ??堂姐李元是和李萱完全不同的人,是李萱一直仰望羡慕的对象。 ??李萱在青州玩泥巴的时候,李元已经拜大儒柳知画为师,书画双绝,小小年纪就得到云贵妃的夸赞,成为京师闺秀首屈一指的人物。 ??李萱年幼时的玩伴是李狗蛋,张大妮,李元已经跟大皇子和定王爷混了。 ??说白了,她们二人,李元就是天上的明珠,她则是地上的玻璃碴子,难怪大皇子看不上她,一直冷落她。 ??换做李萱自己,也看不上自己。 ??根本不是大皇子想冷落她,而是因为她不够好而已。 ??李萱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,所以被冷落也没有怨言,反而恪守本份,安分守己地做一个听话贤良的妻子,不嫉不怒,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。 ??可即便如此,她还是碍别人的眼,每每受到皇帝的斥责。 ??恃恩而骄,恃宠放旷,纵私欲,进谗言,不聪不惠…… ??恩?宠? ??她从来没有得到过,又哪里来的恃呢? ??李萱恍然从记忆抽神,神色还是木木呆呆的,都没注意到在她眼前晃了半天的两根大粗手指。 ??见女儿傻呆呆地瞪着一双无神的大眼,李崇福忧伤地将大粗手指收回,转头跟冯岚说话的时候都快哭了:“阿岚,我们女儿真的是傻子,呜呜,怎么办?” ??冯岚当即一个暴栗弹过去,李崇福捂着脑门哎呦一声,在那一直叫痛,叫了半天发现媳妇没反应,他捂着脑门和眼睛的五指悄悄张开,透过指缝偷瞄—— ??冯岚眼风立时扫过来,李崇福赶紧冲着媳妇傻乐呵:“呵呵,阿岚,呵呵。” ??呃—— ??真是不想理他了!冯岚头痛地转开视线,目光落在旁边呆呆坐着的李萱身上,小女儿已经三岁了,至今不会说话,甚至连哭和笑都不会,一点情绪都没有。 ??难道真是傻子? ??这个念头一出,冯岚立刻将心里的念头压下去,不敢多想。不会的,不会的,一定不会的,她的萱萱是天下最漂亮的小娘子,也一定会是最聪明的小娘子。 ??胡思乱想了一会,冯岚心里是越想越乱,根本维持不住端庄的姿态,满脑子都是小女儿呆呆的面容。 ??李崇福心疼娘子,弱弱提议:“不如我写信回府,求父亲母亲请太医给萱萱瞧瞧?” ??“不行!”冯岚断然拒绝。 ??萱萱呆傻一事绝不能传回京师忠德公府中,否则依老夫人对名声的看重,说不定会派人溺死萱萱。 ??老夫人极为爱惜羽毛,爱名如命,怎么允许孙辈中出现呆傻之人。忠德公李家显赫数百年,从大周立朝之初,就不断涌现惊才绝艳之辈,从初代国公起,代代为朝中肱骨。现在的老国公乃是三朝元老,官至尚书左仆射。 ??这样家族岂能容忍后辈出现呆傻之人。 ??“那怎么办?”李崇福没辙了。 ??冯岚没理会他,而是低头定定看着女儿,半晌,她沉了沉眉,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,“我给父亲写信。” ??父亲?刚刚不是说不让么。李崇福反应了一会,才意识到冯岚口中的父亲不是忠德公,而是岳父。 ??给岳父写信还不如给老国公写呢! ??冯岚的家世不如忠德府显赫,父母只是京郊普通的农户,还是外来户,没有一点根基,年纪一大把了,还要亲自去田间劳作。若不是老国公抽风,非要为小儿子聘冯岚为妇,这两个人生活的轨迹根本没有交错的可能。 ??为了这事,老夫人还和老国公闹了好久的别扭,在她看来,别说是嫡子了,就是庶子或者李家远支庶子,都不是冯岚能配得起的。 ??京师之中那么多出身好教养好的贵女,为何偏偏给儿子聘了个农女,简直不可理喻。 ??可惜老国公铁了心,非要聘冯岚,老夫人拗不过夫婿,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。 ??就是因着老夫人不喜冯岚,成亲后,李崇福才带着妻子外任,一任就是十年。 ??夫妻二人还有个长子,名李承珏,族中行六。老夫人不喜儿媳,对孙子却没偏见。外任的时候,因为李承珏年幼,且路途遥远,老夫人也舍不得孙子受苦,就将李承珏留在京师府中。 ??只有李崇福冯岚上路,远赴青州,许是思念儿子,刚到青州,冯岚就大病一场。刚生过孩子的身体,哪里经受得住这样又是长途跋涉,又是母子分离的折腾,这场来势汹汹的大病几乎要了她半条命,身体更是元气大伤。 ??之后,就再也没有怀过,悉心调养了七年,好不容易得了李萱,结果还是个只知道傻吃蔫睡的小傻丫头。 ??冯岚的这一颗心跟泡在黄连里似的,苦啊苦。